绽放在男人世界里的“格桑花”

   2012-03-22 中华石化网中国石化新闻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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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讯员(束荣华)西藏的天空特别地洁净,洁净到连夜空都泛着蓝色,透过房顶上的烟囱口,程伟红看着向她眨眼的星星睡着了。三个月没见到儿子了,这对她来说本不是什么稀罕事,可是电话中得知,儿子又感冒了,这个消息就像针一样扎了过来。

从儿子一岁开始,程伟红就在华北物探公司341分队做财务出纳员,在野外工作已有11个年头了。儿子在四岁那年得了急性肺炎,当时项目生产正紧张,天天需要大量的资金,她一是抽不开身,二来她在心里安慰自己:就算回去了,病也就差不多快好了,再说了,这么好几年,儿子生病多少回,不都没事嘛。让她没想到是,儿子的这次病情却成为了她一生的梦魇,她至死都不能原谅自己当初犯下的错误。

年迈的父母由于害怕长期给小孩使用抗生素类的消炎药,而产生抗药性,在病情得到控制后便出院回家,改为吃药片。由于肺炎没有彻底治愈,儿子落下了病根,每到春季或者感冒的时候,胸部和气管部位就会出现严重的病症,老远就能听到粗重的“呼噜、呼噜”声,母子连心的痛让程伟红抱着儿子深陷在愧疚与自责中,眼泪“簌簌”地滴落在儿子身上,如果有可能,她情愿代替儿子承受这一切的病痛。

泪水再一次溢出了眼眶,凉凉的,惊醒了梦中的程伟红。用手一摸,脸上湿了,被子上也是湿的。赶紧打开灯,她看到雨从烟囱口直往房里灌,一串串雨水像水晶链子般从房顶上大大小小的窟窿中垂挂下来,赶紧起身,脚刚挨到鞋子便一激灵,仅有的一双鞋里滴满了水。在这个冷雨夜中,只有她一个人,孤零零地无处可躲,无助地抱着双膝,呆坐在床上,一任泪水和雨水在房间内流淌。

一个女人在西藏独自工作,在华北物探公司她是第一人;在野外物探这个男人的世界里,她也是物探公司十一年来,唯一的一个女性。2012年3月8日,她被华北石油局授予了“十大巾帼英雄”的光荣称号。

2011年4月,华北物探公司在被医学界称为“生命禁区”的西藏羌塘盆地进行物探施工,为了方便与外界的工作联系,便在工区外面的一个小镇上设了一个联络点,程伟红就是这个联络点的唯一人员,负责财务报表的制作,火工品、油料等生产物资的联系、转运工作。

在这个四处漏风的联络点内,一张行军床、一张办公桌、一台电脑,还有几个锅碗就是程伟红的全部家当,条件虽简陋,却是同事们感觉最温暖的地方。司机申建国深有感触地说道,“程大姐自己吃方便面,却尽给我们做好吃的”,而采集班的小王是这样说的,“在西藏吃着程大姐包的饺子,感觉真亲切!”

每当有车辆要从工区里面出来,程伟红都会问清人数,算好时间,给同事们安排一些可口的饭菜,包饺子是她为同事们常做的事。

在西藏包饺子是一项重体力活,也是程伟红的一件开心事。这个小镇上只有冻肉,硬邦邦的,在平原上剁上几斤肉馅不是什么难事,可在空气稀薄的高原上,她剁一会儿就会喘不上气,要休息十几回才能剁好肉馅。她一会儿擀饺子皮,一会儿包着饺子,心情特别高兴,孤独的她终于又能见到同事们了……

而在平常,程伟红很少买菜,西藏的蔬菜很贵,一斤青菜需要十来块钱,这对于过惯紧日子的她来说,太奢侈了。由于高原反应,她一直没有食欲,常常强迫自己吃一包方便面,或者加热一个同事们从工区里给她捎来的包子,作为一顿饭,甚至是一天的食量。只有同事们要来的时候,她才会特意去买点肉和菜包饺子,一包就得大半天。看到同事们津津有味地吃着饺子,她就特别开心,全然忘了自己的辛苦。

但有些辛苦是忘不掉的。在西藏,紫外线对皮肤的损伤特别厉害。刚开始,她学着当地妇女戴上口罩遮挡脸庞,由于空气稀薄,她没戴一会儿,就感觉呼吸困难,从此再也不敢戴口罩了。没过多久,她的嘴唇开始起皮,脸上发红、起色斑,这种情况对一个女人简直是精神折磨,有时候,她连镜子都不敢看。“幸好我的皮肤还可以,回来几个月就消退了”,话语中,程伟红对自己的“天生丽质”有些沾沾自喜。

在采访快要结束的时候,问她,“西藏又有项目了,你还去吗?”她笑了,“得先回去看看孩子,给儿子过个生日,如果公司需要我去,我肯定还会去。”

看着这个身穿红色信号服、身材修长的女子,我忽然想起,在西藏生长着一种顽强、朴素而美丽的花,深受人们的喜爱,人们叫她“格桑花”,也叫太阳花。
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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